沿海地区的山珍漫游指南:盘点家乡那些奇怪的美食
2021-10-26 12:32:52 Author: sspai.com(查看原文) 阅读量:24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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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和群里面小伙伴讨论美食的时候,忽然之间谈论起家乡那些奇奇怪怪的美食。谈到吃的,我可就来精神了。谈着谈着忽然之间感觉到老家有各种各样的好吃的,这些竟然在别人眼里这些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种类之多,竟然可以稿一篇文章。于是我就搞了一篇文章。

我家是一个身处于胶东半岛腹地的小村庄,莱阳、栖霞、海阳三县交界之地。整个烟台地区濒临着渤海与黄海,它的北边和南边都是大海,然而它内里有着不少内陆地区,甚至有一个内陆县。从小一出家门就可以看到村东头的大山——祈雨顶,号称在山顶上睡觉可以用手摸着天。多说一句,坐青荣城铁的时候,在火车上也可以在远处看到我家东面大山的侧脸。

从小时候起很常见的景观:丘陵梯田与苹果树。远处的山即为祈雨顶。拍摄于今年清明节。

因为多是塂(jiǎng)地(丘陵地)的 原因,日常之中饮食就多有和山相关的东西,正所谓靠山吃山偶尔加点海鲜。同样这篇文章也是如此,大片山货的后面、末尾加了一点海鲜。

每当谈起家乡这些美食的时候,心中总是有一种别样的自豪感。而在撰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还有一种特殊的成就感,这种自豪感源自于我对于方言中食材称谓的考证。因为每一种经常与之打交道的山珍都有着一个个鲜活的方言称呼,而我所使用的胶辽官话中又保留了不少古音,将它们与文字对应起来也是一番周折。

需要提醒的是,文章中提到了不少虫子。如果有害怕虫子的同学,建议跳过相应的部分,拣着舒适的部分阅读。现在家中也有害怕虫子的,相应的美味也少吃了不少,图片也就有所欠缺。

春天的第一缕鲜香:香椿芽、花椒芽、刺槐花

二月二,龙抬头。下点小雨满地流。春雨这么一下,香椿就开始发芽了。这个时候,村里常见的是露天的香椿的枝头上顶着一个一个鸡蛋壳。香椿一发芽,这最新鲜的食材就出现了。嫩嫩的香椿香味扑鼻,即便是用手摸一下都是一股子的香椿味儿。

焯过水的香椿

香椿最常规的做法就是香椿芽炒鸡蛋。俗谚「香椿芽,炒鸡蛋,龙肉也不换」是对这道菜的高度评价。除了炒鸡蛋之外,炸香椿的味道也不错。将香椿裹上蛋液炸一下,那就一个字「香」。也有用香椿拌煮鸡蛋、拌豆腐的。吃不完的香椿可以用盐腌渍一下,可以保存一整年。这种腌渍香椿稍加改刀既可用作佐餐的小咸菜也可以用来做面条的汤卤。一些街头巷尾的面馆甚至会单独地提供腌渍香椿沫。对于香椿,我最喜欢的做法其实用香椿炒香椿蛋饼,这种做法能将香椿的香气最大程度地烘托出来,而且味道吃起来非常有层次感。

跟香椿类似的还有一道美味,花椒的芽。新鲜花椒的香气闻着就特别诱人,但是吃到嘴里就往往不那么美好。而花椒芽就不会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情了。我对花椒芽的做法基本上与香椿芽一致。需要说明的是,花椒树上满是刺,即便是小嫩芽上也有小刺,在制作这道菜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同样是一种有刺的植物,同样也是在春天,刺槐的花(有时也称槐树花、槐花)也是这段时间人们餐桌上的常客。这种花不仅为蜜蜂提供蜜源,还为我们提供了食材。农村当中刺槐树到处可见,所以刺槐花随处可见,一大袋子也很便宜。

左、右图片来自于 unsplash

新鲜的刺槐花直接做成油饼,嚼在嘴里的时候满嘴都是香味;把刺槐花放在水里焯一下水,然后把它包成刺槐花包子能吃好几天。吃不完刺槐花可以焯水后放在冰箱中冷冻起来,这样很长的时间里都有刺槐花的味道。

夏天的最强音:知了

没有知了的声音便不能称之为夏天。这种虫给夏天赋予了最强的背景音,也给孩子们带来了一整个季节的快乐。夏天时候各种各样捉知了的姿势不胜枚举,期间充满了无数的故事。

在我们当地,泛称的知了一共有四种分别蟪蛄、蒙古寒蝉、斑透翅蝉、黑蚱蝉。他们的对应关系如下图。从左至右依次体型变大,一只黑蚱蝉大约有两个蟪蛄那么大。

黑蚱蝉,方言发音接近「蜘蟟」;蒙古寒蝉方言发音接近「蝭蟧(liáo)」与「蛁(diāo)蟟(liáo)」,蟪蛄方言发音接近「」。蜘蟟、蝭蟧、蛁蟟、䗁都是古人对蝉的称呼。至于斑透翅蝉我实在是没有找到当地方言对应的汉字。

部分图片来自于维基百科

用铁丝弯曲弯成一个圈,然后找一个硬一些的洗衣膏的袋子缝在铁圈上面,然后把铁丝绑在竹竿上。这样就可以出门捉知了。当然也可以用面筋来粘,不过对于小孩子来讲,做面筋太费事了,虽然面筋外面用芋头叶包着却也容易弄脏衣物,再者那个时候面粉也不便宜。

黄昏的时候,苹果园或者梨园里面有不少人在为了这种昆虫的幼虫知了狗忙活着。下雨天,更是捉知了幼虫的好时机。雨天的时候,雨水会把地里面的幼虫给冲灌出来。

傍晚捉知了猴的时候,经常可见知了的变化过程。图片来自维基百科。

对于知了来讲,从知了狗到刚蜕壳出来的知了到硬翅的知了都是可以吃的。我们当地认为立秋后的知了是不能吃的,因为「肚子里有蛆虫」(我个人认为那是虫卵)。这几种形态都可以用两种做法炒和炸来烹饪,至于烧烤的做法还是少一些。

鲁菜炸金蝉,图片来自于维基百科(实际上是炸知了狗)

从大号「毛毛虫」到蚕蛹

夏天在果园里捉知了的时候,也是要小心翼翼。一不留神的时候,就容易被毛毛虫蜇了。当然,也经常会被杏树上大号的「毛毛虫」——柞蚕,给吓一跳。这种经常在柞树上出现的柞蚕,外形与蜇人的毛毛虫非常相似。

柞蚕中的蚕蛹个头比较大。和桑蚕蛹相比,它几乎是后者的两倍那么大。蛹类其实很常见,无论是在乡间的集市还是城市的大小商超都可以看到,这一点和后面提到的鸡架不一样。

柞蚕要比桑蚕大一些,而且看起来更强壮。来自于维基百科

除了这些蚕蛹之外,在路边的大杨树上还会有另外的一种像蚕一样的虫子在树皮上面吐丝作壳。这种壳比较坚硬,需要用螺丝刀或者其他利器把壳撬开。壳子当中也有一种蛹,它的味道和蚕蛹的味道差不多。

各种蛹通常的做法就是清炒,但是单纯的炒会导致皮比较厚。冷油下锅,复炒一遍都是炒制的小窍门。

方言小知识:在我们方言中,耳屎与蚕茧里面蚕蛹的那些皮屑是一个称呼,都称之为「蛹皮」。

图片来自于维基百科

且慢,上面提到的这种蜇人的毛毛虫也是可以吃的。某天京东竟然还推送了一个这样的广告给我。只是很好奇它是什么味道的,不知道吃过人的人是否可以分享一下。

天牛:从哈虫到水牛

白白胖胖肉嘟嘟的哈虫

哈虫是一种我们当地对一种天牛幼虫的俗称。哈虫是一种白白的、胖胖的小虫子。在砍伐树木的时候经常会捉到这种虫子,那些干枯的树干中有时候也会发现哈虫的身影。在各种树当中,柞树中的哈虫尤佳。

哈虫最经常的做法还是炒着吃。然而砍树的机会并不多,从木头中获取哈虫也比较困难,所以吃一盘哈虫的机会是比较难得的。比较难过地说,从小到大,我还没有吃过一盘哈虫。

潜伏在青草丛中的水牛

夏天的雨后,人们在草坡上会经常捉到(山)水牛。(山)水牛也就是大牙土天牛。这种和我们当地俗称的臭牛(天牛)有点相似的虫子,味道也是非常的好。

然而,就像上面提到的哈虫那样,在我印象之中,我也从未把水牛凑到一盘的量,因而也就没有机会去习练或炒或炸这样复杂的烹饪手法了。所以就只能采用极简的烹饪手法——火炭焙烧。利用柴火灶做饭后柴火的余温把水牛烤熟。不过,并不总会享受到美味;为这种烹饪方式往往会因为一时疏忽忘记了取出而后悔不已。

尽管臭牛不好吃,它却是一个比较易得的玩具。给他拴上一根线,然后拉着一个火柴盒能玩好久。

图片来自于维基百科

绿色的最好吃:蚂蚱与螳螂

绿油油的青草上不仅会有水牛,更容易出现的美味是绿油油的蚂蚱和螳螂。夏秋时节,经常会看到孩童拿着用狗尾巴草穿起来的一大串蚂蚱、螳螂。这当中,对于这种好吃的、绿油油的蚂蚱,我们当地有一个听上去就十分美味的称呼「大肉蚂」。到了夏末秋初,这种蚂蚱甚至都会泛着黄,隐约透露出诱人的香气。

这种美味就已经等不到要攒到一盘的程度了。在田地边上随便找点干的茅草之类的东西,找点开阔的地方就可以现场把它烤着吃了。

左图来自于南港国小,右图来自于维基百科

我们经常吃的蚂蚱有这样几种,除了这种大肉蚂之外,还有一个体型稍大的绿褐交错的蚂蚱以及一种体型大一些的细长的蚂蚱。

上文中提到的两种常吃的蚂蚱。左侧的为双门夹,图片来自于维基百科。

对于螳螂而言,同样也是绿油油的大个螳螂好吃。螳螂的做法与蚂蚱并没有什么不同,毕竟它俩也是经常在同一块草皮上出没,外形都有些神似。这里要提的是螳螂的卵块(学名:螵蛸)。螵蛸有不少人童年曾经吃过。这种经常出现在枝头的东西据说可以治小孩子的尿床,很多家庭都会将其炭火焙烧然后给小孩子吃。我闲着没事,在地里的树枝上掰了一块,尝了一下似乎并没有那么美味,也就不曾再吃过。

在捉蚂蚱、螳螂的时候,总会遇到蝈蝈。这种肥肥的虫子总会在风和日丽的时候,闲坐在扎人的山枣树枝头歌唱。稍微接近,它就下了枝头,躲在山枣丛中了。捉住它实在是不容易,要冒一定风险。一旦捉住了它,便舍不得弄来吃了,所以更多时候就是拿狗尾巴之类的陪它玩了。

山草驴与蝈蝈,注意左侧的长尾巴。图片来自于 unsplash

从各种莪(蘑菇)到马生菜

好了,谈完身边事,让我们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对于生活在「大山」周边的人来讲,各种莪是绕不开的。「莪(é)」是我们方言对山里的蘑菇专称,实为古音遗存。松树、柞树(麻栎)不同的树下会有不同的莪,黏莪、辣莪、松脆、鸡腿莪等等名称颜色各异。在地里有时候也会惊喜地发现地瓜莪(羊肚菌)。

莪:中原呼菌为蘑菇,又为莪。——王祯《农书·百谷谱·蔬属》。

炎炎夏日下过一场雨,然后经过一日的曝晒。次日凌晨三点左右,就能听到房前屋后的乡亲们在互相吆喝着动身徒步进山了。对于我们而言,通常是从祈雨顶的北侧山体进山,然后绕至南侧山体下山。上午 9 点钟左右,一次进山之旅就结束了。

山中的莪与普通的蘑菇吃法并没有什么不同。简单地用开水把它焯熟,用大蒜拌一下就是一道美味。

青椒炒黏莪

同样也属于凉拌美味的还有马生菜。这种生命力极其顽强的野菜用热水烫一下,放凉后,用蒜泥、酱油、盐、麻汁这样简单地拌一下就是一道可口的夏日小菜。

风俗小故事:马生菜和大葱都觉得自己比较厉害,不怕日晒。双方比赛。结果离开土壤的大葱被晒得脱了皮;马生菜被晒得有点脱水,但却化身成为了好几颗小马生菜。

除了马生菜之外,还有灰菜、山麻楂之类的野菜。至于苦菜、荠菜就更为普通了,这里按下不表。

打通了夏秋的美味:从地上到地下的豆虫

从本质上来讲,豆虫和上面提到的蚕蛹,他们都是相近的一类的物种。但是豆虫明显比蚕蛹好吃,而且做法多样。

豆虫从它绿油油的伏在豆子叶上开始,直到它钻入地下,从虫子变成蛹,这一整个的状态都是可以吃的。豆虫蛹的吃法和蚕蛹就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了,这里就不过多的展开了。

左图为网图,右图来自于南港国小

趴在豆叶上地绿油油的豆虫

关于这种伏在豆叶上的绿油油的豆虫,最近网上流传的一种的吃法很火。这种用擀面杖擀的做法在我看来着实有点浪费。

我们当地的常规做法是:先去掉豆虫的头部;然后使用筷子从豆虫尾部往前捅,一直从头部那里;最后捅出来了。再把肚子里的内脏清洗干净。这样一只绿色的豆虫就会变成一个白色的小肉球。

俗话说,好吃不如饺子。夏末豆虫做的饺子那可是一绝。把这个小肉球剁成饺子馅,吃起来甭提有多美。而另外的做法自然就是清炒,此时的豆虫除了有点脆的感觉之外,豆虫还带有一股很特殊的肉香。

外表脏脏而内里干净的地下豆虫

到了秋天,豆子收获了之后,豆虫也就钻进了地里面。相比较伏在豆叶上面的时候,此时的豆虫就要「干净」不少,捉住了它也就不需要像绿豆虫那样麻烦地清洗,只需要把它的外表清洗干净就好了。

小时候喜欢跟着耕地的黄牛后面跑来跑去,捡拾被犁铧翻出的豆虫。当然也有拿起锄头,循着夏天的记忆,去给别人「义务」翻地皮,为的就是找寻这种虫子。

蜇一下蹦老高了:蝎子

上文中提到,我家处在一个塂地的环境中。塂地比较多见的就是梯田。在梯田的边缘通常会有用各种石块垒起来的地堰。掀开地堰上的石板,经常会发现蝎子躲藏在其中。在一些小荒山的乱石堆中也会发现蝎子。在掀石板捉蝎子的时候,除了捉到一只大蝎子的惊喜,往往也会遇到惊吓。你永远不知道掀开的石板下面是什么。即便是遇到蝎子,操作不慎的时候,被蝎子蜇了,那也是十分地疼。一下子蹦老高,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数蝎子,图片来自于网络

把蝎子尾巴尖去掉,新鲜的蝎子就可以吃了。蝎子生吃起来有一股淡淡的咸味儿。除了地里能够常见蝎子之外,另一个常见的地方就是白酒瓶中。在乡间,很多人拿它来泡酒。

除了炒之外,蝎子常规的做法还有油炸,裹上一点面糊,稍微过一下油,滋味就刚刚好。整只蝎子吃在嘴里嘎嘣脆。

另类的美味:从实蛋、毛蛋到鸡架

小时候经常去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一个在抱窝的老母鸡抱走,然后老母鸡就会执着地回去。

这里我们一起来看看关于抱窝之后,鸡蛋孵出小鸡之前的事。

在鸡蛋孵出小鸡的时候,因为种种原因会导致这一过程中止/失败。这当中一共有三种状态:

第一种状态:依然保持着鸡蛋的形态,可能蛋清和蛋黄已经混浊。我们把这称为实蛋。

第三种状态:蛋壳中的小鸡已经成型,长出了微微的羽毛。这种称为毛蛋。

第二种状态介于第一种和第二种之间,有人称之为「壳里香」。它有一部分小鸡的形态,但也还有带一点鸡蛋的部分在里面。这一部分鸡蛋成份着实比较结实,需要牙口很好的人。

小时候,每逢赶集时,市场上卖羊肉串的就会经常有卖各种味道的烤实蛋、烤毛蛋。烟熏火燎之后,简单地撒上那么一点烧烤料、辣椒面都会勾起一嘴的口水。如今城市的街头巷尾经常可见烧烤师傅,很容易就能够一饱口福,不过味道总觉不如往昔。

左侧为网图,右侧来自维基百科。实际上,我们当地街边少见这种烹饪方式,多为烤炸。

毛蛋之类的以外,烧烤师傅通常还会带有更讨喜的鸡架。鸡架一般有带脖子和不带脖子之分,通常前者肉更多一些。鸡架在关键的位置上有比较多的肉肉,而局部地区又有许多的小骨头,一个烤鸡架就可以满足各种喜好。一个不太知名的吃货讲过这样一句话,一百个烧烤师傅有一千多种关于烤鸡架的理论。然而 New Orleans 一派烤鸡架,我并不喜欢;机械化烤鸡架也同样没有灵魂。日常中,鸡架烧烤并不会天天有,日常饮食中,鸡架、海带、土豆一起炖一下,味道也是各种诱人;再或者鸡架同样可以作为一整只鸡来进行各种花式料理。尽管鸡架有百般好,但是我却很少在商超见到有卖的,更多时候它是出现在各种集市、农贸市场之中。

除了这些之外,鸡胗、鸡心、鸡肝太过于普通了,这里就不详细展开了。

形状有那么一点抽象:海肠

上文中提到「靠山吃山偶尔加点海鲜」,所以本文就以海鲜来结个尾。大海里面有着许多奇奇怪怪的生物,海肠就是其中一例。这种奇怪的东西长得有点像南方的沙虫,但并不完全一样。海肠通体是一种半透明的粉色,口感爽脆有弹性。考虑到它的外观,有人会把它称为「海丁丁」(意会)。不过海肠并不太好买,因为它基本上都是野生的,我连续逛了好几次海鲜市场都没有买到。

日常的餐桌上常见的做法有韭菜炒海肠、海肠水饺、海肠捞饭。以韭菜海肠为例,切成小段的海肠微微打着卷,吃起来爽脆而又有点 Q 弹。我个人比较喜欢的一种做法其实是蒜蓉茼蒿炒海肠,就是用去掉叶子的茼蒿与海肠一起炒,别有一番滋味。

写在最后

每年的夏末秋初,可以说是一年当中最快乐的时光。暑气并未散去,天气还稍微带点炎热,而秋天若有如无。这个时候其实有着各种各样开心的事情。对于小孩子来讲,在地里寻找被喜鹊啄食的苹果(因为喜鹊啄食的苹果通常是比较甜的),追赶膘肥体壮的野兔从一个地头窜到另一处地头,捕捉蚂蚱与鸣蝉,而远方时不时听见远处传来野鸡的叫声……

傍晚的时候会有着一股淡淡的凉风。村子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苹果散发出来的酒香味。夜幕落下的时候,四周安静的能够听到草丛中的促织以及各种虫子所发出来的声响。在这个时候,总有孩童的声音打破这种宁静,他们在拿着衣服追打空中飞来飞去的萤火虫。

如今,早已经离开了乡间的环境,捉豆虫,捉蝎子,进山采莪更是停留在记忆的深处。偶尔看到别人发一张图片,也能兴奋半天,高兴地讲述曾经的事。好啦,这就是我们家乡的那样一些奇奇怪怪的美食。如果你也有类似的经历,不妨在下面留言,我们一起感受一下别样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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